很多年前，有人问张瑞敏：“企业家首先应该懂哪些知识？”张瑞敏想了想说：“首先要懂哲学吧！”换言之，张瑞敏认为，成功的企业家首先应该是个经营哲学家。张瑞敏本人便是一个将哲学思想融入企业经营的人。著名经济学家艾丰在为《张瑞敏如是说》写的序言中，高度评价了张瑞敏所锻造的海尔经营哲学，这篇序言的题目便是“不用哲学看不清海尔”。而所谓经营哲学就是企业的价值理念和企业精神，也即企业文化。在精研《道德经》的张瑞敏看来，“天下万物生于有”，而最终“有生于无”。具体到一个企业，虽然企业文化产生并存在于企业的经营活动中，是无形的，但无形的企业文化却作用于企业经营活动的方方面面，带来切实的商业利润和企业的持续成长，因而“有生于无”。这是中国现代商业智慧与中国古代哲学思维的一次深度融合，也是现代企业家对企业文化这一管理概念的高度礼赞。
在深受舶来文化影响的直销业，企业文化也被放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位置上。回顾直销的诞生、发展历程，从初始代表美式风格的合作文化，到制度文化、产品文化、市场文化、团队文化、管理文化，企业文化乃至行业文化的产生、发展、演变始终追随着企业、行业前进的步伐，并最终作用于直销企业的经营行为，使企业、团队更具凝聚力和活力，生命力更加持久。所以在直销界很多人会说，企业文化就是直销的生产力，这就是直销特色的“有生于无”哲学。
企业文化是直销的生产力
企业文化之于直销是一种精神产品，这从一个普通直销员的成长历程可窥端倪。相比传统的企业文化，直销的企业文化有更深刻的影响力以及排他性的氛围，这种影响力足以改变直销员的语言习惯、行为习惯，甚至思维习惯。
直销文化为企业、团队营造了一个激励性的氛围。这种氛围与较为冷漠的社会文化氛围产生冲撞，难免让直销新丁产生不适感。但在这种积极向上氛围的持续影响下，直销员开始尝试互相鼓励，习惯于“你是最棒的”、“你一定行”等激励性的语言；随着影响的持续深入，语言上的激励已经不能满足内心对于改变的渴望。直销员开始从发型、衣着，甚至走路的姿态上寻找成功人士的感觉。所以一些人在大街上能够很容易分辨出哪些人是从事直销的，这恰是直销改变人行为习惯的例证。在行为习惯或衣着习惯上，依据企业文化的不同，在中国已经分成了不同的流派，如美式流派、中式流派等；直销强调自上而下的复制，比如在直销界，团队领导经常对团队成员说的一句话便是“简单、听话、照着做”。基于这种团队文化的影响，在一个发展较成熟的团队中，其团队成员的思维习惯往往趋同。这是直销文化所能够给直销人带来的最高层次的影响，此时，直销员的身上已经打上了明显的企业文化标记，成为企业产品流水线之外的精神产品。而直销员身上的企业文化因素，不仅使企业的文化特征更加明显，也从根本上保证了基层的执行力。
文化之于直销是一种武器。虽然直销模式省去了铺设渠道的成本，但是由于没有足以让人产生信赖的终端，完全陌生拜访的产品推销变得更加困难。为了建立直销员和潜在客户之间的互信基础，在销售之前，直销员往往需要对产品进行大量的文化铺垫，包括美容或保健知识、产品的成分、产品背后的科技含量等内容。这些以产品文化来体现的企业文化就是直销员产生销售的武器。在产品文化以外，制度文化也是企业的杀手锏之一，在一些有深厚文化积淀的直销企业，制度文化不仅是企业得以持续壮大的重要因素之一，也是企业其他文化得以形成的基础。